余墨二集

《二集》是初集的延展，同时反映出一个现象：创作效率迅猛提高。首先，只需将两集的内容在篇幅和时间跨度上粗作比较，就能证明作者近年事文之勤、文事之盛：《余墨集》正文287页，跨约22.2年；《余墨二集》正文341页，跨约9.4年①。其次，就《二集》本身来看，宏观趋势是著述逐年倍增（请见次页折线图 所示）。 《余墨二集》篇幅比《一集》膨胀不少，原因之一是老之已至，敝帚自珍，巴不得把写过的文字，包括与正业有关而并非余墨的，及早盘搜辑；原因之二是作者生朱绩崧老弟是个有心人，又善于利用电脑为作者划定文档格式储存，免去寻检之劳，及至编辑成书，比之《一集》要容易得多；原因之三是老友陈麦青不嫌弊车赢马，愿意再次出任责编玉成。人和相趋，同情相成，这个集子得见天日，作者感激不尽。 这个集子如有什么创新之处，那就是作者未去请出一位长辈来赐序，而是学生动笔，而且师生约定：序文付梓前一定不要作者过目，一定不要满篇谀辞，倒是希望多写学生眼中老师的缺和弱。气同则从，声比则应，师生切偲，老幼怡怡。作者觉得这很有意义。 这个集子内容较多，自然也与近年来动笔较勤有关。动笔勤显然是因为感受多，但另一方面，作者觉得人越上年纪，对文字越有一种亲切的依恋和专注的痴迷，在天远月孤的伶俜时分尤其如此。但愿作者的这体悟会传染给作者的学生，使他们也会热爱文字，热爱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