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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学通论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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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清)皮锡瑞

出  版  社:联合读创

出版时间:2024-01-01

字       数:25.5万

所属分类: 文艺 > 文学 > 文学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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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主要对中国文化之源泉经学做了简要的介绍和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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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

论变易不易皆易之大义

论伏羲作易垂教在正君臣父子夫妇之义

论重卦之人当从史迁扬雄班固王充以为文王

论连山归藏

论卦辞文王作爻辞周公作皆无明据当为孔子所作

论易至孔子始著于是学士大夫尊信其书

论卦辞爻辞即是系辞十翼之说于古无徵

论孔子作卦辞爻辞又作彖象文言是自作而自解

论传经之人惟易最详经义之亡惟易最早

论汉初说易皆主义理切人事不言阴阳术数

论阴阳灾变为易之别传

论孟氏为京氏所传孟学亦间出道家

论郑荀虞三家之义郑据礼以证易学者可以推补不必推补爻辰

论费氏易传于马郑荀王而其说不同王弼以十篇说经颇得费氏之旨

论王弼多清言而能一扫术数瑕瑜不掩是其定评

论以传附经始于费直不始于王弼亦非本于郑君

论宋人图书之学亦出于汉人而不足据

论先天图不可信朱子答袁机仲书乃未定之说

论胡渭之辨甚确若知易皆孔子所作更不待辨而明

论黄宗羲论易取王注与程传汉之焦京宋之陈邵皆所不取说极平允近人复理 焦京之绪又生一障

论近人说易张惠言为颛门焦循为通学学者当先观二家之书

论象数已具于易求象数者不当求象于易之外更不当求数于易之先

论焦循易学深于王弼故论王弼得失极允

论焦循以假借说易本于韩诗发前人所未发

论假借说易并非穿凿学者当援例推补

论易说多依託不当崇信伪书

论易为卜筮作实为义理作孔子作爻辞纯以理言实即羲文本意

论说易之书最多可取者少

论汉人古义多不传汉碑可以引证

论筮易之法今人以钱代蓍亦古法之遗

《书经》

论尚书分今古文最先而尚书之今古文最纠纷难辨

论汉时今古文之分由文字不同亦由译语各异

论伏生传经二十九篇非二十八篇当分顾命康王之诰为二不当数书与大誓

论古文增多十六篇见汉志增二十四篇为十六卷孔疏篇数分合增减皆有明文

论沿书伪中作伪屡出不已其故有二一则因秦燔亡失而篇名多伪一则因秦燔 亡失而文字多伪

论伏生所传今文不伪治尚书者不可背伏生大传最初之义

论伏传之后以史记为最早史记引书多同今文不当据为古文

论伏传史记之后惟白虎通多引今文两汉书及汉碑引书亦皆汉时通行之本

论古文无师说二十九篇之古方说亦参差不合多不可据

论禹贡山川当据经文解之据汉人古义解之不得从后起之说

论五福六极明见经文不得以为术数五行配五事当从伏传汉志

论古文尚书说误以周官解唐虞之制

论古文尚书说变易今文乱唐虞三代之事实

论尚书义凡三变学者各有所据皆不知专主伏生

论卫贾马郑尊古文而抑今文其故有二一则学术久而必变一则文字久而致讹

论庸生所传已有脱漏足见古文不如今文中古文之说亦不可信

论百篇全经不可见二十九篇篇篇有义学者当讲求大义不必考求逸书

论书序有今古文之异史记所引书序皆今文可据信

论马郑伪孔古文书序不尽可据信致为后人所疑当以史记今文序为断

论二十九篇皆完书后人割裂补亡殊为多事

论伪孔经传前人辨之已明阎若璩毛奇龄两家之书互有得失当分别观之

论焦循称孔传之善亦当分别观之

论宋儒体会语气胜于前人而变乱事实不可为训

论伪孔书相承不废以其言多近理然亦有大不近理者学者不可不知

论伪古文多重复且敷衍不切

论孔传尽释经文之可疑及马郑古文与今文 异之可疑

论尚书有不能解者当阙疑不必强为傅会汉儒疑辞不必引为确据

论伪古文言仁言性言诚乃伪孔学非孔学出伪书

论王柏书疑疑古文有见解特不应并疑今文

论刘逢禄魏源之解尚书多臆说不可据

论孔子序尚书略无年月皇极经世竹书纪年所载共和以前之年皆不足据

论尚书是经非史史家拟尚书之非

论治尚书当先看孙星衍尚书今古文注疏陈乔枞今文尚书经说考

《诗经》

论诗比他经尤难明其难明者有八

论诗有正义有旁义即古文亦未尽可信

论关雎为刺康王诗鲁齐韩三家同

论关雎刺康王晏朝诗人作诗之义关雎为正风之首孔子定诗之义汉人已明言之

论四始是孔子所定仪礼亦孔子所定解此乃无疑于合乐关雎工歌鹿鸣

论班固云关雎哀周道而不伤为哀而不伤之确解

论毕公追咏文王太姒之事以为规谏范处义说得之非本有是诗而陈古以讽

论魏源以关雎鹿鸣为刺纣王臆说不可信三家初无此义

论四始之说当从史记所引鲁诗诗纬引齐诗异义亦有可推得者

论三家亡而毛传孤行人多信毛疑三家魏源辨明快可为定论

论毛传不可信而明见汉志非马融所作

论以世俗之见解诗最谬毛诗亦有不可信者

论毛义不及三家略举典礼数端可证

论三家诗大同小异史记儒林列传可证

论诗序与书序同有可信有不可信今文可信古文不可尽信

论朱子不信毛序有特见魏源多本其说

论马端临朱申毛可与朱说参看且能发明风人之旨

论乐记疏引异义说郑诗非必出于三家魏源据以为三家诗未可执为确证

论毛序或以为本之子夏或以为续于卫宏皆无明文可据即以为卫宏续作亦在 郑君之前

论十五国风之次当从郑谱世次篇次三家亦不尽同于毛

论迹熄诗亡说者各异据三家诗变风亦不终于陈灵

论诗齐鲁韩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太史公褚先生郑君以为有父又感天乃调停之说

论生民玄鸟长发 宫四诗当从三家不当从毛

论鲁颂为奚斯作商颂为正考父作当从三家不当从毛

论正考父与宋襄公年代可以相及郑君六艺论从三家诗笺毛亦兼采三家

论郑谱郑笺之义知声音之道与政通

论先鲁后殷新周故宋见乐纬三颂有春秋存三统之义

论左氏传所歌诗皆传家据已定录之非孔子之前已有此据

论赋比兴豳雅豳颂皆出周礼古文异说不必深究

论南陔六诗与金奏三夏不在三百五篇之内

论诗无不入乐史汉与左氏传可证

论诗至晋后而尽亡开元遗声不可信

论诗教温柔敦厚在婉曲不直言楚辞及唐诗宋词犹得其旨

论三百篇为全经不可增删改窜

论风人多託意男女不可以文害辞

论鸟兽草木之名当考毛传尔雅陆疏而参以图说目验

论郑笺朱传间用三家其书皆未尽善

论孔子删诗是去其重三百五篇已难尽通不必更求三百五篇之外

《三礼》

论汉初无三礼之名仪礼在当时但称礼经今注疏本仪礼大题非郑君目名其学

论郑君分别今之仪礼及大戴礼小戴礼记甚明无小戴删大戴之说

论三礼之分自郑君始郑于仪礼十七篇自序皆依刘向别录礼记四十九篇皆引 别录已有月令明堂位乐记三篇非马融所增甚明

论郑注礼器以周礼为经礼仪为曲礼有误臣瓒注汉志不误□(此处原文为方框字)

论郑注三礼有功于圣经甚大注极简妙并不失之于繁

论汉立二戴博士是仪礼非礼记后世说者多误毛奇龄始辨正之

论段玉裁谓汉备礼不备仪礼甚确而回护郑注未免强辞

论礼所以复性节情经十七篇于人心世道大有关系

论礼十七篇为孔子所定邵懿辰之说最通订正礼运射御之误当作射乡尤为精确

论邵懿辰以逸礼为伪与伪古文书同十七篇并非残阙不完能发前人之所未发

论古礼情义兼尽即不能复而礼不可废

论礼虽繁而不可省即昏丧二礼可证

论古冠昏丧祭之礼士以上有同有异

论后仓等推士礼以致于天子乃礼家之通例郑注孔疏是其明证

论仪礼为经礼记为传当从朱子采用臣瓒之说仪礼经传通解分节尤明

论言理不如言礼之可据朱子以此推服郑君而郑君之说亦由推致而得

论郑樵辨仪礼皆误毛奇龄 郑樵而攻仪礼之说多本郑樵

论熊朋来于三礼独推重仪礼其说甚通

论聘礼与乡党文可证礼经为孔子作

论读仪礼重在释例尤重在绘图合以分节三者备则不苦其难

论宋儒掊击郑学实本王肃而袭为己说以别异于注疏

论王肃有意难郑近儒辨正已详五礼通考舍郑从王俞正燮讥之甚是

论古人行礼有一定之例九拜分别不厌其繁

论古礼多不近人情后儒以俗情疑古礼所见习谬

论古礼最重丧服六朝人尤精此学为后世所莫逮

论王朝之礼与古异者可以变通民间通行之礼宜定画一之制

论明堂辟雍封禅当从阮元之言为定论

论古制不明由于说者多误小学大学皆不知在何处

论三礼皆周时之礼不必聚讼当观其通

论周官改称周礼始于刘歆武帝尽罢诸儒即其不言周官之证

论周官当从何休之说出于六国时人非必出周公亦非刘歆伪作

论毛奇龄谓周官不出周公并谓仪礼不出周公而不知仪礼十七篇乃孔子所定不可诋毁

论周礼为古说戴礼有古有今当分别观之不可合并为一

论郑君和同古今文于周官古文王制今文力求疏通有得有失

论郑君以周礼为经礼为记其别异处皆以周礼为正而周礼自相矛盾者仍不能弥缝

论周礼在周时初未举行难行于后世

论周官之法不可行于后世马端临文献通考言之最晰

论郑樵解释周礼疑义未可信为确据

论周官并非周公未行之书宋元人强补周官更不足辨

论礼记始撰于叔孙通

论王制月令乐记非秦汉之书

论王制为今文大宗即春秋素王之制

论礼记所说之义古今可以通行

论记记文多不次若以类从尤便学者惜孙炎魏徵之书不传

论郑注引汉书引谶纬皆不得不然习礼记者当熟玩注疏其余可缓

论宋明人疑经之失明人又甚于宋人

论古宫室衣冠饮食不与今同习礼者宜先考其大略焦循习礼格最善

论礼记义之精者本可单行王制与礼运亦可分篇别出

论六经之义礼为尤重其所关系为尤切要

论大戴礼记

论经学纠缠不明由专据左传周礼二书轻疑妄

论礼经止于十七篇并及群经当求简明有用不当繁杂无用

《春秋》

论春秋大义在诛讨乱贼微言在改立制孟子之言与公羊合朱子之注深得孟子之旨

论春秋是作不是钞录是作经不是作史杜预以为周公作凡例陆淳 之甚明

论董子之学最醇微言大义存于董子之书不必惊为非常异义

论存三统明见董子书并不始于何休据其说足知古时二帝三王本无一定

论异外内之义与张三世相通当竞争之时尤当讲明春秋之旨

论春秋素王不必说是孔子素王春秋为后王立法即云为汉制法亦无不可

论春秋改制犹今人言变法损益四代孔子以告颜渊其作春秋亦即此意

论春秋为后世立法惟公羊能发明斯义惟汉人能实行斯义

论穀梁在春秋之后曾见公羊之书所谓一传即公羊传

论公羊穀梁二传当为传其学者所作左氏传亦当以此解之

论穀梁废兴及三传分别

论春秋兼采三传不主一家始于范宁而实始于郑君

论春秋借事明义之旨止是借当时之事做一样子其事之合与不合备与不备本所不计

论三统三世是借事明义黜周王鲁亦是借事明义

论春秋有现世主义有未来主义在尊王攘夷而不尽在尊王攘夷

论孔子成春秋不能使后世无乱臣贼子而能使乱臣贼子不能无惧

论春秋一字褒贬之义宅心恕而立法严

论春秋书灾异不书祥瑞左氏公羊好言占验皆非大义所关

论获麟公羊与左氏说不同而皆可通郑君已疏通之

论春秋本鲁史旧名墨子云百国春秋即百二十四宝书

论汉志春秋古经即左氏经左氏经长于二传亦有当分别观之者

论左氏不在七十子之列不得口受传指左传疏引严氏春秋不可信引刘向别录亦不可信

论赵匡郑樵辨左氏非邱明左氏传文实有后人附益

论贾逵奏左氏义长于公羊以已所附益之义为左氏义言多诬妄

论左氏传不解经杜孔已明言之刘逢禄考证尤详晰

论左氏传止可云载记之传刘安世已有经自为经传自为传不可合一之说

论杜预解左氏始别异先儒尽弃二传不得以杜预之说为孔子春秋之义

论孔子作春秋以辟邪说不当信刘歆杜预反以邪说诬春秋

论左氏采各国之史以成书读者宜加别白断以春秋之义

论左氏所谓礼多当时通行之礼非古礼杜预短丧之说实则左氏有以启之

论春秋是经左氏是史必欲强合为一反致信传疑经

论公羊左氏相攻最甚何郑二家分左右袒皆未尽得二传之旨

论春秋必有例刘逢禄许桂林释例大有功于公羊穀梁杜预释例亦有功于左氏 特不当以凡例为周公所作

论日月时正变例

论三传以后说春秋者亦多言例以为本无例者非是

论啖助说左氏具有特识说公穀得失参半公穀大义散配经文以传考之确有可徵

论啖赵陆不守家法未尝无扶微学之功宋儒治春秋者皆此一派

论公穀传义左氏传事其事亦有不可据者不得以亲见国史而尽信之

论刘知几诋毁春秋并及孔子由误信杜预孔颖达不知从公穀以求圣经

论刘知几据竹书以诋圣经其惑始于杜预唐之陆淳刘贶已 正其失

论春秋家左传家当分为二如刘知几说

论孔子作春秋增损改易之迹可寻非徒因仍旧史

论宋五子说春秋有特见与孟子公羊合足正杜预后以后之陋见谬解

论断烂朝报之说不必专罪王安石朱子疑胡传燕疑公穀故于春秋不能自信于心

论据朱子之说足证春秋是经非史学春秋者当重义不重事

论杜预专主左氏似乎春秋全无关系无用处不如啖赵陆胡说春秋尚有见解

论春秋一字褒贬不得指为阙文

论经史分别甚明读经者不得以史法绳春秋修史者亦不当以春秋书法为史法

论春秋权衡 左氏及杜解多精确 公穀则未得其旨

论吕大圭以后世猜防之见疑古义宋儒说经多有此失

论黄泽赵说春秋有可取者而误信杜预仍明昧参半

论赵说春秋策书笔削近是孔广森深取其书而亦不免有误

论王正月是周正胡安国夏时冠周月之说朱子已正之

论三传皆专门之学学者宜专治一家又各有所从入

论俞正燮说春秋最谬乃不通经义不合史事疑误后学之妄言

论春秋明王道绌诈力故特褒宋襄而借以明仁义行师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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