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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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与生活》收录周作人散文二十二篇,是现代著名文学家周作人“*的长篇的论文集”,它确立了其人道主义的思想基调。文学家周作人是以思想家周作人为根本,而思想家周作人的面貌主要就展现在这本书里。此书是“新文学”的奠基作之一,是研究新文学产生及周作人思想的重要材料。
秉烛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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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烛后谈》主要收录周作人一九三七年四月至十月的作品。新民印书馆一九四四年九月初版。正如作者所说,“本书中诸文颇多闲适题目,”然而同为闲适题目,内容却可分为两类,其一表意趣,其一疾虚妄。作者所面对的是整个文明史,对此他表现出一种强烈的批判态度。在文字狱中,作者特别看重以思想杀人一类,若以思想杀人的文字狱则罪在离经叛道,非圣无法,一般人觉得仿佛都被反对在内,皆欲得而甘心,是不但暴君欲杀,暴民亦附议者也。他指出思想专制的实质,就在于人们普遍丧失思想和判断能力,自觉趋同于专制本身。周氏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始终保持清醒认识,着意加以甄别,不放过坏的一面。
泽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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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来我才学写文章,但是成绩不很佳。因为出身贫贱,幼时没有好好地读过书,后来所学的本业又与文学完全无缘,想来写什么批评文字,非但是身分不相应,也实在是徒劳的事。这个自觉却是不久就得到,近来所写只是感想小篇,但使能够表得出我自己的一部分,便已满足,绝无载道或传法的意思。有友人问及,在这一类随便写的文章里有那几篇是*好的,我惭愧无以应。但是转侧一想,虽然够不上说好,自己觉得比较地中意,能够表出一点当时的情思与趣昧的,也还有三五篇,现在便把他搜集起来,作为“苦雨斋小书”之一。戈尔特堡(IsaacGoldberg)批评蔼理斯(HavelockEllis)说,在他里面有一个叛徒与一个隐士,这句话说得*妙。并不是我想援蔼理斯以自重,我希望在我的趣味之文里也还有叛徒活着。我毫不踌躇地将这册小集同样地荐于中国现代的叛徒与隐士们之前。至于书名泽泻,那也别无深意,——并不一定用《楚辞》的“筐泽泻以豹鞹兮”的意思,不过因为喜欢这种小草,所以用作书名罢了。在日本的“纹章”里也有泽泻,现在就借用这个图案放在卷首。
瓜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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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豆集》收录周作人一九三六年五月至十二月的作品。一九三七年三月由上海宇宙风社初版。《题记》之外三十三篇本文,作于一九三六年五至十二月,基本上是《风雨谈》之后的作品。一九三六年六月起,作者在《宇宙风》上发表总题为“风雨后谈”的连续文章,即《瓜豆集》中所收之一部也。若论文章写法,《瓜豆集》与此前之《夜读抄》等数种或无太大差别,但是内容上有些新的成分。正如《题记》所说:“这三十篇小文重阅一过,自己不禁叹息道,太积极了!圣像破坏(eikonoklasma)与中庸(sophrosune)夹在一起,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使我们想起他讲的“两个鬼”即“绅士鬼”和“流氓鬼”来。写《雨天的书》时说:“我看自己一篇篇的文章,里边都含着道德的色彩与光芒,虽然外面是说着流氓似的土匪似的话。”其间有改变之处,也有不曾改变之处。这些作品内容丰富,涉及面广,文笔生动流畅,看似散乱无章却内含精巧绝伦,充分显示了作者对文字的驾驭能力。具有较高的文学性、艺术性及可读性。一篇篇精美的散文会使您回味无穷。周作人在作品里也提到本书成熟缘由,“这半年里所写的文章大小总有三十篇左右,趁有一半天的闲暇,把他整理一下,编成小册,定名曰《瓜豆集》。为什么叫作瓜豆的呢?善于做新八股的朋友可以作种种的推测。或曰,因为喜讲运命,所以这是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吧。或曰,因为爱谈鬼,所以用王渔洋的诗,豆棚瓜架雨如丝。或曰,鲍照《芜城赋》云,“竟瓜剖而豆分”,此盖伤时也。典故虽然都不差,实在却是一样不对。我这瓜豆就只是老老实实的瓜豆,如冬瓜长豇豆之类是也。“
药堂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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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堂杂文》收入周作人一九四○年到一九四三年于沦陷的北平所写文章二十八篇。本书名曰药堂,有作者陈一家之感言,供各位读者品味之意。或为一剂苦口良药,或为一杯清暑汤茶,但凭读者品评。
老虎桥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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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桥杂诗》主要收录了作者1946-1949年在南京老虎桥监狱期间所在的部分诗作,同时,在附录中收集了在此以前所作的《苦茶庵打油诗》及《补遗》等,几乎囊括了作者所写的全部旧体诗,体现了周氏文学大家的深厚功底。
知堂回想录(上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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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底,周树人应在港的曹聚仁之邀,既为生计故,又是对人生作一回顾,开始写回想录,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写了约计三十八万字, 1970年5月由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出版,已是作者去世三年之后的事情。1971年1月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即再版。《知堂回想录》是周作人*后一部作品,也是他毕生篇幅*大的著作。“文中多有跑野马处,或者还跑的不很够,亦未可知。但野马也须在圈子里跑,才有意思,这却极不容易耳。”大致仍旧遵循一己惯常路数,行文风格亦是典型的“知堂体”。《知堂回想录》本拟写至五四为止,末了却将一生经历写出,其中多有过去未介绍者,叙述往事间或移用此前有关作品,又抄引自己多篇文章,从这个意义上讲,谓之“集大成”亦无不可。
知堂回想录(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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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底,周树人应在港的曹聚仁之邀,既为生计故,又是对人生作一回顾,开始写回想录,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写了约计三十八万字, 1970年5月由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出版,已是作者去世三年之后的事情。1971年1月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即再版。《知堂回想录》是周作人*后一部作品,也是他毕生篇幅*大的著作。“文中多有跑野马处,或者还跑的不很够,亦未可知。但野马也须在圈子里跑,才有意思,这却极不容易耳。”大致仍旧遵循一己惯常路数,行文风格亦是典型的“知堂体”。《知堂回想录》本拟写至五四为止,末了却将一生经历写出,其中多有过去未介绍者,叙述往事间或移用此前有关作品,又抄引自己多篇文章,从这个意义上讲,谓之“集大成”亦无不可。
鲁迅的青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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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青年时代》是本书的首篇,周作人用十二章节的文字详细地记述了他所了解的1909年前的鲁迅的生活历程,虽然着眼点是鲁迅的学问与艺术,但因其是鲁迅生活的直接见证者,故写来实与鲁迅的生活史无异,这使我们*会了解到学业以外的诸多生活细节。与通常蕴含浓厚感情色彩的回忆性文章不同,该书的语言沿续了周文一贯的平和冲淡,也没有主观色彩浓厚的评析和议论,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正是周作人精明的地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报告事实”,但殊不知,见惯了浓墨重彩刻画的鲁迅的“战斗的愤怒相”,我们正需要这样有如纪录片式的文章来客观地了解鲁迅早期生活真实的一面和他学问艺术累积的过程,这对于我们了解鲁迅的思想,解读他的作品是极有帮助的。除了介绍鲁迅自1881年至1908年间的人生历程,作者还专门辟出一些专题介绍鲁迅与兄弟和朋友的交往,告诉大家鲁迅不是一个只会横眉冷对的斗士,他也有“另一幅和善的面貌”,也常有笑容,这些介绍还原了鲁迅真实的一面,也弥补了长期以来人们在对鲁迅认识方面的缺失。
夜读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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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抄》周作人作,上海北新书局印行。写作日期是1928年1月3日于北京。全书除“小引”外,还收有文章39篇。“幼时读古文,见《秋声赋》*句云:“欧阳子方夜读书”,辄涉幻想,仿佛觉得有此一境,瓦屋纸窗,灯檠茗碗,室外有竹有棕榈,后来虽见“红袖添香夜读书”之句,觉得也有趣味,却总不能改变我当初的空想。先父在日,住故乡老屋中,隔窗望邻家竹园,常为言其志愿,欲得一小楼,清闲幽寂,可以读书,但先父侘傺不得意,如卜者所云,“性高于天命薄如纸”,才过本寿,遽以痼疾卒,病室乃更湫隘,窗外天井才及三尺,所云理想的书室仅留其影象于我的胸中而已。”
苦竹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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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阴县有苦竹城,越以封范蠡之子,则越自昔产此竹矣。谢灵运“苦竹亦可为纸,但堪作寓钱尔。”案绍兴制锡箔糊为“银锭”,用于祭祀,与祭灶司菩萨之太锭不同,其裱褙锡箔的纸黄而粗,盖即苦竹所制者欤。我写杂记,便即取这苦竹为名。
立春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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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以前》,收入周作人文章三十三篇,多作于一九四四年八月至一九四五年一月。一九四五年八月由上海太平书局初版。一九四五年二月八日周作人日记云: “编阅《立春以前》,只有三四篇未收回,即可编成矣。”三月十四日云: “上午寄《立春以前》稿给太平书局。”一九四五年八月,该书由上海太平书局出版。本文三十三篇,除《关于送灶》和《几篇题跋》中的《风雨后谈序》、《秉烛后谈序》和《谈新诗序》外,均写于一九四四年八月至一九四五年一月,即《苦口甘口》之后。
风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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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谈》收录周作人一九三五年十一月至一九三六年五月的作品。一九三六年十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初版。风雨谈”原是一九三五年一到五月在《宇宙风》所发表之系列文章总的题目。一九*年九月二十七日周氏日记云: “晚重阅《风雨谈》,对于自作的文章,觉不无可取,亦可笑也。”周作人将有关中国古代著述评论性作品辑录成册,涉及范围领域极其广泛,他用现代文明的视角来审视古代文学著述,以科学、客观的精神来分析古人作品的利弊之处,其间的取舍标准,是其一直所推崇的“疾虚妄”和“重情理”。虽然文章篇幅不长,但是其中所涉猎的文学观点、思想意义却是极其长远的。
永日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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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日集》周作人著。北新书局,“苦雨斋小书”之四。一九二九年五月初版。“民国十七年是年成不很好的年头儿。虽然有闲似地住在北京,却无闲去住温泉,做不出什么大文章。一总收在这小册子里,还不到全部的三分之二,其一小半乃是十七年以前所写的东西。 有五篇是翻译。有人或要不赞成,以为翻译不该与自作的文章收在一起。这句话自然言之成理。但我有一种偏见,文字本是由我经手,意思则是我所喜欢的,要想而想不到,欲说而说不出的东西,固然并不想霸占,觉得未始不可借用。正如大家引用所佩服的古人成句一样,我便来整章整节地引用罢了。这些译文我可以声明一句,在这集内是*值得读的文字,我现在只恨译得太少。在自己的文章中只有一篇《忒罗亚的妇女》觉得较好,这篇戏曲的原文实在也值得全译。 我在文章中所谈的总还是不出文学和时事这两个题目。关于文学我的意见恐怕如不是老朽也是外行的,——其实外行我原是的。我的意思说在《大黑狼的故事序》里,虽然谷万川君就不佩服。至于时事到现在决不谈了,已详《闭户读书论》中,兹不赘。”
过去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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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工作》收入周作人在抗战胜利前后(一九四五年四月至十二月)所作文章。一九五九年十一月由香港新地出版社初版,署名知堂。周作人本人在其作品《解放后译著书目》写道《过去的工作》和《知堂乙酉文编》之下有云:“以上两种本系一书,为解放前所作杂文,总名《乙酉文编》,由曹聚仁君携赴香港,为谋出版因析而为二。”《过去的工作》收文十五篇,其中抗战胜利后所写七篇。集中文章当时基本上未曾发表。
周作人书信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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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书信集》:“集中所收共计七十七篇,篇幅很短,总计起来分量不多,可是收集很不容易。……幸而友人中有二三好事者还收藏着好些,便去借来选抄,大抵选不到十分之一,计给平伯的信三十五封,给启无的二十五封,废名承代选择,交来十八封,我又删去其一,计十七封。挑选的标准只取其少少有点感情有点事实,文句无大疵谬的便行,其办理公务,或雌黄人物者悉不录。挑选结果仅存此区区,而此区区者又如此无聊,覆阅之后不禁叹息。”
书房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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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人说过,自己的书斋不可给人家看见,因为这是危险的事,怕被看去了自己的心思。这话是颇有几分道理的,一个人做文章,说好听话,都并不难.只一看他所读的书,至少便颠出一点斤两来了。我自己很不凑巧,既无书斋,亦无客厅,平常只可在一间堆书的房子里,放了几把椅子,接见来客.有时自己觉得像是小市的旧书摊的掌柜,未免有点惶恐。本来客人不多,大抵只是极熟的几个朋友,但亦不无例外,有些熟人介绍同来的,自然不能不见。《儒林外史》里高翰林说马纯上杂览,我的杂览过于马君,不行自不待言,例如性的心理,恐怕至今还有许多正统派听了要摇头,于我却极有关系,我觉得这是一部道德的书,其力量过于多少册的性理,使我稍有觉悟,立定平常而真实的人生观。可是,偶然女客枉顾,特别是女作家,我看对她的玻璃书后中立着奥国医师鲍耶尔的著书,名曰《女人你是什么》,便也觉得有点失败了,生怕客人或者要不喜欢。这时候,我就深信或人的话不错,书房的确不该开放,虽然这里我所顾虑的是别人的不高兴,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出丑之故,因为在这一点我是向来不大介意的。
过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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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生命》为诗集,收录二十九篇,为“苦雨斋小书之五”,语言纯真清澈、平和蔼然,具有强烈的审美意味。“这里所收集的三十多篇东西,是我所写的诗的一切。我称他为诗,因为觉得这些的写法与我的普通的散文有点不同。我不知道中国的新诗应该怎么样才是,我却知道我无论如何总不是个诗人,现在“诗”这个字不过是假借了来,当作我自己的一种市语罢了。其中二十六篇,曾收在《雪朝》第二集中,末尾七篇是新加入的,就用了第十二篇《过去的生命》做了全书的名字。这些“诗”的文句都是散文的,内中的意思也很平凡,所以拿去当真正的诗看当然要很失望,但如算他是别种的散文小品,我相信能够表现出当时的情意,亦即是过去的生命,与我所写的普通散文没有什么不同。因为这样缘故,我觉得还可以把他收入《苦雨斋小书》的里边,未必是什么敝帚自珍的意思,若是献丑狂(exhibitionism)呢,那与天下滔滔的文士一样,多少怕有一点儿罢?“——周作人
木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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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给上海广州的晚报写了些小文章,共总得数十篇,承出版社好意为选择一部分出版,这是很可感谢的,书名*初拟名为《鳞爪集》,但太是普通了,怕和别人重复,改用《草叶集》呢,又与惠特曼的诗集相混,所以*后决定《木片集》这个名称,因为古人所谓竹头木屑,也可以有相当的用处,但恐怕是简牍上削下来的,那么这便没有什么用,只好当作生火的柴火罢了。”
药味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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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作者散文创作来看,本书与《夜读集》风格相近,曾于1941年由国际文化振兴会出版单行本。药味之命,乃是因为书中所收文章,看似闲适,但是用心品茗却令人颇感苦闷,在苦味中希望能对他人有所裨益,故以此为名。痛,并快乐着,或许就是本书吸引读者的一大特点。
知堂乙酉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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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散文十七篇,本系《乙酉文编》原稿的一部分,在一九五二年冬天编成后,久藏箧底。三年前曹聚仁先生北游见访,出以相示,承他带至香港,在杂志上发表若干篇,后来集印为一册,即《过去的工作》便是。余下的这一部分,他又为整理出板,就使用这《乙酉文编》的名称。曹先生的种种厚意,实在是很可感谢的。说起乙酉年来,这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社会情形既今昔不同,那么有些感慨牢骚已经失时效,这是要请读者原谅,而在作者却又很引为大幸的。讲到名物和民俗的几篇,在这里或者分量并不多,但是有读者偏爱这些,在解放后我也还写许多简短的,给报刊补白,今年挑选较成片段的,辑了一本《草叶集》,大约在三四月里也可以和读者见面了。一九六○年二月十六日,知堂记于北京。